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笨羊：三個月前我姨丈信奉了喇嘛教。
呆羊：然後呢？
笨羊：他把財產、老婆、女兒都供養了上師。
呆羊：上師要他的老婆、女兒做什麼？
笨羊：做雙身修法的明妃。
呆羊：聽說那不是很光榮嗎？
笨羊：喇嘛都這樣說沒錯！
呆羊：然後呢？
笨羊：前幾天我姨媽和表妹被獻供後吃掉了。
呆羊：這麼誇張！
笨羊：更誇張的是她們的皮拿去做阿姊鼓、骨頭拔去做法器，連毛都被拿去染成五色線。
呆羊：那不就什麼都沒了。
笨羊：是啊！所以我姨丈很生氣的跑去問喇嘛。
呆羊：結果呢？
笨羊：喇嘛說失去一切，就是證空啊！
呆羊：大悲慘了！
笨羊：還有更慘的。
呆羊：是什麼？
笨羊：嗯～是我姨丈真的相信了。
呆羊、笨羊：……(無言)
